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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甫旺:彝族鹰崇拜与生殖文化

作者:​杨甫旺 发布时间:2020-12-16 原出处:​《云南师范大学学报》2002年第3期 点赞+(

​摘要:鹰是彝族重要的图腾之一,至今仍然保存了大量鹰崇拜的生动材料和神话传说。彝族鹰崇拜反映的是初民以鹰象征男性生殖器、男性的生殖崇拜和生殖神话,是初民生殖崇拜经验的产物。
关键词:彝族;鹰崇拜;图腾崇拜;男根崇拜

古老的彝族,还能有多少东西能在时代大潮中存留下来,也许不会有明确的答案,但我们可以尽力去为她留存一些有价值的文化,这就是彝 族 人 网的价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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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在动物分类中属于猛禽类,具有机灵矫健等特点,受到人们的普遍喜爱和崇拜。彝族主要生活在金沙江流域的哀牢山、乌蒙山和大、小凉山,是我国产鹰的主要区域之一。彝族先民不仅创造了许多有关鹰的神话传说,而且还以鹰为重要图腾之一,至今仍保留有很多鹰图腾的遗迹。本文从生殖文化的角度,对彝族鹰崇拜作些粗浅的探讨。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图腾崇拜是生殖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研究彝族生殖文化必然涉及到图腾崇拜。杨方方土先生说:“图腾是女子生殖器的象征或‘同体’。”“图腾是妇女生殖力的象征物,图腾崇拜,乃是对女性生殖器象征物的崇拜,也是对氏族本身的`神化'与崇拜。”[1]杨堃先生把图腾等同于女性生殖器,并断然否定图腾与男性生殖器象征物之间的关系的论点,虽然富有很大的启发性,但是值得商榷的。这里,我们从彝族鹰崇拜中可以找到许多例证。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彝文经典《勒俄特依·雪子十二支》说:草、树木、蛙、蛇、鹰、熊等动植物源出子雪,都是红雪的子孙。其中,无血的六种是草、柏树、杉树、“毕自”(水劲草)、铁灯草、勒红藤;有血的六种是蛙、蛇、鹰、熊、猴和人。“雪族十二子”都是彝族初民的图腾崇拜物,草木藤、蛙等是女性生殖器的象征物,蛇、鹰、熊、猴等则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物。由此可见,鹰与彝族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并以鹰象征男根,实行生殖崇拜。《勒俄特依·友格阿龙谱系》还详细记述了鹰的儿子——彝族父系氏族首领支格阿龙的身世。“‘扎扎结列’这地方,天空一对鹰,来自驱鹰沟,地上一对鹰,来自‘直恩山’,‘索匹’一对鹰,来自蕨草山。下方一对鹰,来自尼尔维,四只神龙鹰,又从`署祖博碾'来。”蒲莫列衣“看”、“玩”鹰,也是以鹰隐喻男女媾合,鹰血隐喻男子精液,其内涵是鹰崇拜——男根崇拜。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彝族史诗《梅葛》说:老虎解尸创造万物,最后还剩一部分肉,将其分成12份:老鸦、喜鹊、竹鸡、野鸡、老豹狗、画眉、黄蚊子、黄蜂、葫芦蜂、老土蜂、大蚊子和绿头苍蝇各得一份,唯独鹰没有分得,对此十分气愤,一举飞上天,展翅遮住太阳,天地间立即变成黑蒙蒙的一团。绿头苍蝇飞上天,在老鹰翅膀上下了许多籽。过了一天三夜,老鹰翅膀生了蛆,从天上落到地上,它的翅膀又把大地遮盖了一半。最后蚂蚁把老鹰翅膀抬开,从此有了白天和黑夜[2]。《里颇古歌》也说:远古的时候,七个姑娘造地,九个男人造天。天上通了九个洞,地上通了七个洞。有一对老鹰把天上的九个洞补好了;有一对蛇把地上的七个洞补好了,从此植物才会生长[3]。这两则神话中,鹰具有非凡的“遮天”、“盖地”、“补天”的本领,这是原始社会后期进入父权制阶段后夸大男根的“神力”所致,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是“男根”所创造,鹰象征的就是威力无比、神力无边的男根。鹰“盖地”,“地”象征女性,隐喻男女交合。特别是在《里颇古歌》中,“九”、“七”分别代表男性和女性,天和地也是象征男和女,鹰和蛇都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这样,“九”、“七”、“鹰”——男性生殖器很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了。同样的神话还有: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楚雄市紫溪山包头王村有这样一个传说:从前,有一个彝族少女,一天夜晚村旁的黑龙潭里一条龙悄然潜入她的闺房,和她同床而眠。不久她怀孕了,9个月后生下一个儿子。姑娘认为孩子没有爹很羞人。于是她把孩子弃之山上。孩子又冷又饿,老虎知道后来喂奶,老鹰飞来用翅膀盖在孩子身上。在老虎和老鹰的护理下,孩子长大了。长大后,他机智勇敢,为民除害,被彝民们推举为王,称为“包头王”[1]。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彝族叙事长诗《阿举鲁热》说:阿举鲁热的母亲叫十莫乃曰妮,是一个独生女。她长大后,心里想着找个男人结婚。一个晴朗的白天,她独坐在院子里,天上飞来一只鹰,在她头上空绕了三圈,老鹰的影子罩下来,第一次罩在她的锣锅帽上,第二次罩在她的披毡上,第三次罩在她的百褶裙上,不久她就怀孕了,9个月零9天后,她生下一个儿子,取名翅骨阿鲁。儿子有妈没爹,十莫乃曰妮认为是老鹰的儿子,把孩子抱给老鹰,看它是否承认。老鹰给孩子食物吃,给衣穿,她放心了,把孩子交给了老鹰。在老鹰的精心哺育下,阿举鲁热长大了。那时,天上有七个太阳,地上有六个月亮,蛇有埂子粗,阿举鲁热决心为民除害,……海水淹到了他的脖子,空中突然飞来一群鹰。阿举鲁热对鹰说:“我是鹰的儿子,我是鹰的种子。”[5]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南华县五街乡乌里苴村彝族传说:远古时候第一代人的良心不好,使天神难以容忍,所以发洪水把这代人消灭,另换人种。现在的人种是老鹰特意留下来的[6]。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楚雄彝族文化研究所彝族毕摩张先讲述:最初的人是雪变的。雪变人的时候,人赤身躺在雪地里,又饥又冷。大雁飞来给雪人喂奶,老鹰飞来用翅膀盖在雪人身上。雪人长大后变成了彝族的祖先[7]。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上述四则鹰神话传说,所反映的是母系氏族社会向父系氏族社会转变时期彝族初民以鹰象征男性生殖器、男性的生殖崇拜。因为在包头王、阿举鲁热之前,生子不知父,鹰既充当“生子”的“父亲”的角色,即彝族初民与鹰有关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而且自始至终是彝族的保护神。这就是说,鹰既是彝族初民的图腾崇拜物,又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物。神话传说中的鹰、蛇、虎都是男性生殖器象征物,鹰的影子“罩”姑娘,鹰用翅膀“盖”雪人,隐喻的是男女交合。“雪”隐喻精液,特别是阿举鲁热对鹰说:“我是鹰的儿子,我是鹰的种子”,鹰象征男根的生殖意义再明显不过了。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二 

《列子·皇帝篇》记载:“皇帝与炎帝战于阪泉之野,狮、熊、黑狼、豹、豺、虎为前驱,雕、曷鸟、鹰、鸢为旗帜;此以力使禽兽者也。”雕、鹰、鸢均属鹰类。以此为旗帜,说明古皇帝部落以鹰为图腾。另在《易经》中,鹰以隐含在“震艮”二卦相结合的“小过”里。这一卦,有四个阴爻,三个阳爻,其中两个阳爻象征鸟身,上下的四个阴爻象征鸟翅,与飞鸟的形象相似[8]。也隐含以鹰象征男性(阳)的文化因素。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凉山彝族传说:人类祖先邱补都姆有3个儿子,老大、老二良心都不好,在洪水滔天中被淹死了。老三叫都姆武武,心地善良,经天神特意安排而幸存下来。他把随洪水漂流的蛇、鹰等动物救起,并和它们都交了朋友。为了繁衍人类,他提出天地开亲,遭到天帝拒绝。他派蜘蛛等去向天帝说亲,遭到毒打。最后鹰把蛇带到天上咬伤了天帝的手,天帝这才答应把女儿嫁给都姆武武。他们结婚后,生了3个儿子,成了藏、彝、汉3个民族的祖先[9]。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楚雄、红河等地的彝族传说:远古的时候,洪水淹没了大地,毁灭了地上的一切生灵。只有兄妹俩得到了天神的暗示,躲入葫芦,才幸免被洪水吞没。洪水退时,这个葫芦被挂在悬岩上的一丛岩竹上,幸有一只老鹰飞过,用爪抓住葫芦藤,把葫芦放到悬岩平顶上,兄妹俩才得以幸存。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武定县自称“乃苏”的彝族传说:远古的时候,天龙和地脉不知为何争打起来,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地脉因有地母暗中相助,每次天龙都失败了。为此天龙大为恼怒,召集各路水龙,准备对人类进行毁灭性报复。这件事被一只老鹰知道了,它到处飞翔,告知人们洪水即将来临。但人们不相信它的话。老鹰对此很失望,飞到一个小山头放声悲啼。凄厉的悲鸣惊动了从小与舅舅生活在一起的兄妹俩,他们跑来问老鹰为何悲伤?老鹰说:“再过十天就要发洪水把地面都淹没了。我告诉人们没人相信我。你们兄妹俩良心好,我送给你们一个葫芦,到时候会有用的。”说完拔下一根羽毛插入地下,浇了一瓢水,羽毛很快就变成了葫芦苗,并立即开白花,随后又变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葫芦瓜。老鹰飞走了。兄妹俩回到家里,舅舅也从床下取出一根带血的羽毛,告诉兄妹俩是老鹰托梦带给他的,要兄妹俩把羽毛插在种葫芦的地方。第二天,兄妹俩把羽毛插在种葫芦的地方,只浇了一瓢水,立即长出一棵竹子。后来舅舅也死了。兄妹俩天天上山照管葫芦和竹子。到了第九天,雷鸣电闪,暴风雨倾盆而下,那个葫芦也忽然变成了一大个葫芦,把兄妹俩吸了进去。洪水吞没了地上的一切,葫芦却漂在水面上,兄妹俩在葫芦里抱成一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们听到一阵猛烈的响声,原来是老鹰在啄葫芦。兄妹俩走出葫芦后,老鹰在头顶上盘旋,对他们说:“这个葫芦就是你们的老祖公和老祖母,你们要什么它有什么。如果葫芦丢了,就来找这棵竹子,它也和葫芦一样。你们俩要结成夫妻繁衍人类。”说完,老鹰就飞向很远的地方去了[7]。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上述三则神话传说,因与洪水有关,我们称之为“洪水神话”。它们的基本情节都大致相同,都是人类在危难之时,得到老鹰的指点和庇护才得以幸存下来,重新繁衍人类。笔者认为,洪水神话的关键是人类的繁育和增殖,即生殖。传说中的“洪水”即是妇女怀孕和生孩子时的“羊水”,它对胎儿在母体内不受外界震荡,保护婴儿正常发育,生育时还能起到助产作用;“洪水泛滥”则是隐喻妇女生育时“羊水”的破裂和流溢,因为生育的妇女处于生死的鬼门关,羊水大量流出犹如洪水泛滥,使人十分恐惧,而婴儿又是从羊水中出来,因此人们对羊水又是恐惧又是感激。葫芦象征女性生殖器和怀孕的母体,鹰、蛇、竹则是象征男根,其中鹰是主要的崇拜物。如在第三则神话中,兄妹与舅舅的关系,反映的是以舅为父,以舅方计算世系的母系氏族社会,但随着鹰(男根)的介入,母系制开始向父系制过渡。正因为鹰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理所当然也应成为彝族先民的“老祖公”即图腾了。因此,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在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过渡阶段,彝族先民的女阴(葫芦)、男根(鹰、蛇)崇拜并列,且存在了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彝族洪水神话,实际上是彝族先民的生殖神话。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三 

据报道,古埃及人曾以鹰象征男根。他们相信皇后与“鹰”交合,才能生出第二代王子;部族中也有一定的节日,选出妇女与“鹰鸟”结合的礼仪[10]。后来,鹰逐渐演化成为古埃及人的图腾。我国古代也有“天命玄鸟,降而生商”[11]的神话。陈宗祥先生40年代在四川凉山作民族调查时,看到德昌县彝族以柏树、黑竹为图腾下又分出8个宗支图腾:羊、獐、熊、雉、鹰、谷、李树等。说明直到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仍有部分彝族视鹰为图腾。此外,云南永善县兴隆等地彝族亦崇拜老鹰神“觉格白诺”[12],红河彝文典籍《苏颇》中也记述彝族先民曾以兀鹫鹰作为祖灵的化身[13]。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我们知道,在原始社会,某些女性生殖器和男性生殖器的象征娶演化成图腾,亦即演化成了某些氏族的始祖标志。男性生殖器的象征物演化为图腾,前述的支格阿龙神话、阿举鲁热神话及武定彝族的传说,为我们提供了丰富、翔实的材料。彝族初民的鹰图腾,其形态可状男根之形,其为卵生可与男性睾丸对应,且其凶猛的习性可表现男根威武的内涵和寄托祈求生殖繁盛的愿望。因此, 鹰图腾的产生,是初民男性生殖器强烈崇拜的表现和延伸。其发展过程是:初民以生殖器能够孕育人类为客观依据,以生殖器象征物的生殖功能远胜于人类可以促进人类繁衍为基础,将生殖器象征物视为优于人类生殖器的孕育人类的神物,奉其为始祖,亦即图腾。从彝族的鹰崇拜中,我们可以看出,图腾的产生和选择,是初民从生殖崇拜中经验的产物。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恩格斯指出:“看一看神圣的观念是怎样产生的——在所谓原始部落那里可以看到——这很有意思。神圣的东西最初是我们从动物界取来的,就是动物……”[14]。“生殖这种神圣活动在许多描绘的形象里是很感性的,男女生殖器被看作最神圣的东西。”[15]在原始初民的眼里,性、生殖器是“最神圣的东西”,“生育是种族绝对的义务,就像死亡是一个人的不可抗拒的命运一样,所以,个人生生灭灭,而种族却绵延不断。”[16]那么,鹰怎么会成为男性生殖器的象征物呢?从表象上看,鹰可状男根之形,鹰生卵,男根难亦有卵(睾丸)。原始初民最初不了解男性的生殖作用,只知道女阴具有繁殖功能。当初民观察到鹰的生育过程之后,发现鸟类不直接生鸟,而是生卵,由卵再孵化出鸟,并有一个时间过程。这使他们联想到男性生殖器也有两个“卵”,又联想到精液和蛋白相似,女性与男性的结合,以及分娩婴儿裹有胞衣,故认为生儿育女是男卵进入女腹孕育孵化的结果,从而认识了男根特有的生殖功能。傣族有一则神话:天神捏的一对泥人古里玛和古玛列不知道怎样繁殖后代,天神便变成野蜂当着他们的面性交和生育,于是他们得到启示,生了三男三女,传下人烟。这说明人类对自身的生殖功能和繁殖过程的认识是一步一步深化的。鹰生卵,而且数目较多,男性亦有两个“卵”,直到现在“鸟”还是男性生殖器的俗称,这并非偶然的巧合。因此,彝族先民遂将鹰作为男根的象征,实行生殖崇拜,以祈求生殖繁盛。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现有资料表明,在母系氏族社会里,初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只崇拜女性生殖器即女阴,而且运用各种文化手段表现女性生殖器。但是,当初民认识到人口的繁衍是男女交合的结果,崇拜女性生殖器的悠久传统也并未中断,还保持着表现女性生殖器的热情。《勒俄特依·雪子十二支》中的生殖器象征物有黑头草、柏树、杉树、水劲草、勒洪藤、蛙、蛇、鹰、孔雀、熊、猴等,经文不自觉地把女性生殖器象征物如黑头草、水劲草、勒洪藤、蛙等罗列与前,而将男性生殖器象征物如杉树、柏树、蛇、鹰等相对地罗列于后,随后,男女生殖器象征物又巧妙的揉合在一起,说明彝族先民曾实行男女生殖器并列崇拜。武定、禄劝彝文典籍《六祖魂光辉》中说:“祭母的地方,选在鹰落处”。“母”和“鹰”分别代表女性和男性,女性生殖器象征物转换消失了,而男性生殖器的象征物———鹰始终得以保存下来。由此可见,鹰崇拜的真正文化内涵是生殖崇拜,这可算是彝族文化的一种特殊的表现。ZID彝族人网(彝人网)- 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

古老的彝族,还能有多少东西能在时代大潮中存留下来,也许不会有明确的答案,但我们可以尽力去为她留存一些有价值的文化,这就是彝 族 人 网的价值所在。

参考文献:
[1]杨堃.女娲考[J].民间文学论坛,1986,(6).
[2]梅葛[M].云南人民出版社,1978.
[3]楚雄彝族文化研究所.彝族民间文学[M].(第二辑).
[4]楚雄市文化局.楚雄市民族民间文学集成[M].
[5]阿举鲁热[J].山茶,1981,(3).
[6]李世康.中华鹰文化纵横谈[ J].楚雄社科论坛,1994,(2).
[7]李世康.彝鹰文化[J].彝族文化,1993.
[8]普珍.彝巫神鹰[J].彝族文化,1990.
[9]我在神鬼之间[ M].云南人民出版社,1990: 191— 194.
[10]岑家梧.图腾艺术史[M].P23.
[11]竹书纪年[Z].
[12]四川及云南昭通地区彝族社会历史调查[ M].p.29.
[13]红河民族语文古籍研究[J].1981,(1):P80.
[1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35):P121.
[15]朱光潜.(译)美学[M].(2):P44.
[16]O·A魏勒.性崇拜[M].(中译本):P10.

文字来源:彝学微信公众号;主编:巫达;推文编辑:吉差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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